一点。”
妖王把她的头扭过来,逼着她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太冷,叶清摸不清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轻一点,”他轻声问,“你吃柳容时的东西时,也叫他轻一点吗?”
叶清抿着嘴,没说话。
“说话。”他冷冰冰地说。
叶清被肏得狠了也不说话,就没声音地哭,妖王被她哭得更难耐,直到龟头挤进紧闭着的宫口,她才受不了一样哭出声来。
“拿,拿出去。”她在他身下挣扎,她没发现她一直藏着的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毛绒绒的,是半妖的标志。
柔弱的,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妖的标志。
蛇吃兔子,本来就天经地义。
妖王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于是就看不到自己的痴迷。他压着叶清,一点一点摸着她的耳朵,从尖尖摸到柔软的耳朵根,揉捏着那处的软毛。底下进得更深,性器在她的屄里抽插着。叶清到最后已经哭不太动了,只有在太过激的时候才哼两声,然后被人咬住唇吮吸。
他射得很多,一次两次三次,真的要把她灌满一样。叶清觉得自己像是被反覆揉捏的橡皮泥,连骨头都被泡软了。
等到妖王终于停下,叶清已经累得闭眼就能睡着了。她靠在妖王的怀里,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指一点一点顺着她的头髮,还有她耳朵上的软毛。
她有点恍惚地想,所以,他叫什么名字?
算了,等……醒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