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举动之前其实并没有思考太多,更多的只是依靠本能和直觉行事。
离开谢总办公室后,他哪也没有去,只是在公司附近的公园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一直到晚上,回到宿舍。
然后看到了黎言,老实说他本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面对他。在察觉他对谢起元隐隐约约的感情时更觉得惶恐,但好在这份感情对他自己来说可能都不太明白。
于是他坦白了和谢起元的关系,在黎言懵懂的时候。
其实这是最好的选择,可他难免觉得自己卑劣。
他又碾磨那处伤口,轻微的疼痛带给他一些难言的快感,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肉棒所贯穿的时刻。
脑子里回忆起淫乱放荡的场面,但他看着黎言,脸上天真无邪,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可能是上火了吧。”他精致的脸上带着恰好好处的疑惑。
于是黎言很快就放过这茬,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只说:“要不补点维生素吧哥,感觉还是青菜吃少了。”他煞有介事。
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完整吞下肉棒还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阚玉成扶着谢起元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被撑开的感觉很是奇怪,像是身体被破开,但这也并不是疼痛,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他难以形容。
他细细地喘着,热气蒸腾,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更显得他面若桃花。
阚玉成看向在他身下的谢起元。
他优游自若地看着他动作,脸上看不出什么急躁的情绪。他看着他,但显然并不打算帮忙。
或许是已经相处多日给了他勇气,他俯下身去,攀上谢起元的肩膀,脸依恋地贴在颈部柔软的皮肤上,碎发摩擦带来痒意。
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但是屁股微微的翘着,不知道是出于对身体的保护还是什么,他对于肉棒进到那样的深度不是一般的恐惧。
“谢总,帮帮我……”他呢喃道,轻轻地撒娇。
声音很轻,是黏糊的,在喉咙里含糊出口的,像融化的硬糖。
但由于是贴着谢起元说的,他听的很清楚。
颈窝被毛茸茸的头部蹭着,阚玉成的嘴也不闲着,或咬或啃噬,但都是恰到好处的,调情似的力度。
听见他求饶似的,带着情欲的呜咽,谢起元不由失笑。
他知道点程度对于阚玉成来说并不是什么极限,相反的,他身体素质很好。粗俗点说,他很耐草,只要他想。
现在对谢起元撒娇只是想对他撒娇,仅此而已。他在阚玉成“舍身”替黎言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坚韧的人。越相处越觉得当初的判断不对,相比于坚强,柔软可能是可以用来更好的形容他的词汇。
他就好像珠蚌一样,坚硬的外壳之下藏着的事一颗敏感多情的内心。他的情感丰沛,总是替别人着想,却很少顾得上自己。
他们这段关系的开始不过是基于他的一时兴起和阚玉成的误会。直到阚玉成找上门来,问他需要如何履行自己的义务。
他们开始那天,谢起元说不需要他并不介意他们的关系被人所知晓,于是阚玉成来找谢起元的时候都坦坦荡荡,他没有避讳过任何人。
其实他本可以说那是个误会,那天我其实只是开个玩笑,但是谢起元没有。
他能感受到阚玉成隐藏在羞涩下的认真,即使他掩饰的很好,尽力表现得好像是有所图。
虽然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来源于何处,但他仍接受了阚玉成,从那天起他们开始做爱。他们开始了这段不像是包养,也不像是正常恋爱的关系。
像是不满他沉默的时间太久,阚玉成更加用力地更蹭起他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谢起元捧起他的脸,看到他黑亮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雾才惊觉那不是埋怨不是不满,而是委屈。
谢起元的手有力地扣在他脑后,双唇甫一接触,阚玉成就渴望地嘬吻起来。呼吸都显得多余,涎液在唇间交换,口腔的每一寸都被舔弄。
“啪”屁股被谢起元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巴掌,阚玉成才知道消停,继而衔住唇肉舔舐。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阚玉成似是委屈似是撒娇地哼唧一声。
谢起元:我看你演
看着谢起元对此无动于衷的样子,阚玉成摇了摇他的屁股,讨好似的。
磨蹭半天,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谢起元扣住他的腰,将人狠狠钉在鸡巴上。
一被贯穿,阚玉成就呜咽似的叫起来,小动物似的乱蹭,被谢起元欺负的越狠,就越想被狠狠抱住,甚至用力地有些窒息的,这会让他感到安心。
肉棒被整根裹住的感觉十分舒服。阚玉成爱亲热,每次一碰碰到他就爱黏黏糊糊的亲吻,亦或是肉与肉之间的相贴。他对吻很是热衷,一亲起来动作就慢下来,搞得他很是难熬。
忍不住动了动腰,肉棒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谢起元不喜欢用太多的润滑,黏糊糊又冰冷的液体他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