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郑辉。
郑辉被他吊起来活活草射了,最后骂得鸡巴也射了,腰也发麻了,腿上全是骚水和体液,骂不下去了,哭着喊邱静,你他妈神经病,疯子,混蛋。
男人解开他,把男孩按在地上草,邱静的鸡巴很硬,草得哭诉的郑辉声音一哽,眼罩被男人解开了,眼前是杀手那张美丽的脸。
黑色皮质手套抚摸他的脸颊,邱静面无表情地进入他,然后告诉郑辉:“我和肖晓月分手了。”
郑辉被日得话都说不清楚,还要追问他:“……真、真的?”
邱静点点头,美人的长发微微摆动,男孩想到他帮肖晓月讨债那天,头发都没动成这样,心里居然很爽,然后下面不由自主夹得很紧,把大美人夹得呼吸重了一点。
男人拍了拍郑辉的腿根,那里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骚逼放松。”
郑辉继续问:“为什么?”
邱静把他抱起来,圈在怀里草逼,他们的下身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声。
男人说:“因为我只想操你。”
“……为什么?”
邱静咬住他的下巴,声音有点含糊:“因为想你怀孕。”
男孩的下身被狠入几百下,被操得腰都开始扭,骚水从穴里喷出来,但都没有这句话来得杀伤力大。
郑辉的前面和后面一起高潮了,他快爽死了,可耳畔还是男人的那句话。
男孩说:“我又没有逼。”
于是邱静扇了他一耳光,这是第一次,邱静很少动这种手,没有色情意味纯粹属于威严惩罚性的。
邱静捏住他的下巴,吐了一口口水,郑辉被迫张开嘴接住了。
有几丝留在他的下巴,透明的液体滑落得很慢,但到底是在落下的。
邱静说:“但是我就是在草你,郑辉,你没有办法。”
是啊,他没有办法,他被强奸,被压制,被永不翻身。
男孩在迷乱里舔了舔下唇,邱静的味道,好像有一丝丝甜味,好像总是这样。
后来郑辉在杂志上看到,说是两个人的激素相互吸引,也许会觉得对方的味道是好闻的,是甜的。
但郑辉不承认自己喜欢邱静,最多承认,他的激素的确是喜欢邱静的激素。
而现在激素作用下,郑辉张开嘴,他吻上邱静的下巴,好像在索吻。而邱静不答应他。
男人捏住他的下颌:“郑辉,我是在强奸你。”
邱静就是这样的人,犟得骨头比什么都硬,那郑辉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嘴巴硬。
郑辉说:“对,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
这是一对怨侣吗?也许不一定,如果要邱静来说,他肯定觉得不是,因为他们没确立关系。
那郑辉说的话,他会说:我是直男。
有的时候心里想什么比现实重要,因为人的内心关系到现实的决定,于是他们睡在一起一年以后,邱静还是个强奸犯,而被日了无数次的郑辉也还是直男。
他们之间的进度好像停滞,又好像有微弱发展,但无所谓,因为地球总还是在转动的。
梧城依旧迎来了它的春天。
新芽长出来,一对情侣在树下拍照,情侣中的男方是郑辉的……炮友。
这些天郑辉好像摸清楚了这位漂亮杀手的习性,也许邱静那张美人脸孔下,是和贾宝玉差不多的珍爱女孩的心,他对那些姑娘都很好,尽量保持一段时间就服务一个,偶尔会赶趟到了一起——不过邱静绝对是个合格的男友,绝不会让她们知道。
漂亮杀手做一个男朋友是很不错的,在郑辉看到的事实里,的确都是这样表达的。
除了肉体,邱静的确是尽职尽责地为姑娘们排除寂寞和生活上的困难,比如上次他帮肖晓月要债。
虽然和那些姑娘们都不长久,但都是好聚好散。
郑辉想,邱静真像欠了她们什么似的。
但唯独漂亮杀手对郑辉,没什么好脸,没什么温柔,却偏偏又是男人身边待得最久的那个。
郑辉想问清楚,可邱静不爱说话,尤其在他不想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巴硬得好像被火淬过,一个字,不,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也许是一个杀手的职业素养。
郑辉今年大二了,他在宿舍里养了一盆多肉。他想了一下,第二天又去了花鸟市场,买了一盆一模一样的回去。
但不是给他的多肉当伴用的,和邱静上床的固定时间里,他把多肉带到了邱静的房间。
窗沿宽敞,放得下邱静这样一个美丽强悍的人,也放得下一盆小小的,绿意可爱的多肉。
漂亮杀手没问他为什么,郑辉觉得自己在邱静眼里,也许是个小蚂蚁,人是不会问蚂蚁在干什么的,他们压根不关心。
于是男孩肉眼可见地情绪不好起来,邱静在看书,郑辉赌气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他说:“今天不做?”
邱静的神经有些时候极端敏感,有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