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我的!”,见严父认定了他是想要强奸,现在还想着去跟那个陷害他的小婊子协商,严汶之间都快要被气疯了,一想到之后严父还可能会压着他去向那个污蔑他的婊子道歉,他就气得想要打人!
他想要打尤柯出气,身体却被牢牢地锁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他赤红着双眼等着严父,被污蔑的委屈和满心的怨恨却无处可说,为什么就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我没有强奸,”,他倔强地重复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里透着股无法掩饰的脆弱和难过,“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之前收买小混混想要去打尤柯,最后却蠢到险些被那群人给收拾了,那时候还是尤柯救得你,你不仅不感谢人家,你还恩将仇报地继续虐打尤柯,严汶,你他么的就是个畜生玩意,你哪里来得脸让我信你?”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还有,你告诉我,你之前在暗网上买的那些烈性麻醉剂都想着用来做什么?都用来做了些什么?”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看尤柯做什么?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想把这事赖到尤柯的头上?你这个畜生,你知道你买的那种麻醉药效有多大吗?那是只要一点就能迷倒一头大象的,你还敢用在人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就你那个猪脑子一个弄不好药量就会搞出人命的?你说,严汶,你自己说说看,你有那点值得我信你的?啊?说啊?”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房门被砰的一下狠狠地关上了,房间的墙壁都被震得抖了抖,尤柯把手里的枕头放在床尾,看了一眼床上怔怔垂头看不清表情的严汶,然后也跟着转身离开了。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尤柯转身,手掌仍旧稳稳地搭在门把上,他声音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小少爷。”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是啊,那晚警察开进学校动静闹得可大了,我都看见系花被女警扶出艺馨楼的模样了,可惨了,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脸上身上还全都是伤。】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我听说是强奸未遂,而且不是还有传闻说系花改口了,打算撤诉了吗?】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我有亲戚是警局的,我问了一口,确实是改口了,好像是说成小情侣间闹矛盾,不是强奸。】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就是,强奸犯都该死!】
【该死+1】
…………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网络上的骂声更是完全往一边倒,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垃圾家庭,居然父子两人都涉嫌强奸,还真他么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撤诉?呵,怕不是威逼恐吓再花钱打发一条龙服务吧,看看严文海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