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人做的已经很有限了……所以即使是小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都希望拼尽全力……因为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归根结底,我自己必须拿出勇气来去战斗……因为我想要赢得最后的胜利’……”它的声调里带上了一丝哭腔。“我我……我只是突然想到她的这句话……我想我现在能够为她做的事情也已经很有限了……所以即使只是这么微小的一件事,即使这件事说出来或许会触怒陛下您……我都必须拼尽全力――”神王沉默了一分钟,并没有回过头来。然后他微微动了一动,重新把侧过的脸转了回去直视前方,好像突然丧失了和这株从头到尾都胆大包天,总是一再触怒阿斯嘉德之王逆鳞的寄生植物再计较或纠缠下去的兴趣。“……是吗。”他轻声说道,那两个字仿佛是在唇齿间咀嚼了许久才吐出来的一样,简简单单的两个音节却似乎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黑暗沉重,发声所形成的回音好像在他宽阔的胸腔里回荡嗡鸣。然后,在槲寄生所看不到的时刻,神王的唇角轻轻勾起,脸上浮现一个奇异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似乎又是扭曲、又是痛苦;但十分短暂,一闪而逝,微薄得似乎像是他们现在讨论的中心所在的那个姑娘所主宰的幻境一般,无法存留,不着痕迹。“……sentint。”他这样说道。然后他不再理会那株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答复弄得既迷惑、又恼怒的寄生植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