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么急,我又不抢你的。”
“不抢你盯着我碗?”
说完两人都笑了。片刻,韩渠朝板材一抬下巴,“这一时半刻做不完,我想每天晚上都来做一点。”
凛冬惊讶,“每天晚上?”
韩渠织帽子时就是这样,每晚织点,不紧不慢的。但帽子好说,床却只能在院子里做,做完再开车回疗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