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看得瞪大眼,又打一下,然后顺势将那根又翘了几分的硬棍子拢在掌心,握住,不可思议地冲季宴寒挤眉弄眼:“姐夫,原来你喜欢这样子啊!”
她攥得很用力,季宴寒深吸一口气,冷呵:“放开!”
“我不。”
林知微也不给他撸,就握着搓揉地捏,等硬到极致后,再扇耳光似的那样快速打一掌。
“嘶……”
季宴寒抽了口气,他毫不怀疑,这一下林知微要是再用力点儿,能给他撇折。
他脸色不好看,一手抓住林知微的两只手腕,从边上抽来根领带,一缠一绑,就捆死了。
“不听话。”
季宴寒冷笑,把林知微从自己身上推到床上,就着跌倒的姿势,拍了拍她的臀,不疼,但很危险。
林知微感觉到了,马上变脸,撒娇地笑:“姐夫,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生气了,勒得我疼……”
“嗯,不生气,我陪你好好玩一玩。”
季宴寒语气也温和起来,要不是没穿衣服、少一副眼镜,简直跟在林家见的那个‘好姐夫’一模一样。
他左右看看,发现床上没有可以系绑带的地方,就把林知微抱去了书房。
这不是他完全私人的房子,林佳怡有钥匙,只是从不过来,所以没有秘密。
林知微身上有肉,但骨架小,舒适宽大的老板椅完全能将她整个容纳,季宴寒把她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分别用领带绑住,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想了想,又让她趟倒,双手举高背到身后抱住椅背,腰后塞几个支撑的软垫。
这下,是真的动弹不得了。
林知微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一条被五花大绑的鱼,尤其她知道自己这个姐夫玩得花,因此心里更没底,只想求饶。
“姐夫我错了,我给你口,口还不行嘛,你快放开我,这样我不舒服。”
她边说边小幅度地扭,皱着脸,极力把‘难受’的情绪传递出来。
可惜季宴寒是个无情的人,看都不看,只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林知微先礼后兵,服软不成,开始大骂他混蛋,说他不是人,在床上虐待女人,把小姨子搞上床了还不知道珍惜,吧啦吧啦胡说八道着一顿输出……
季宴寒充耳不闻,仿佛没有听觉,面不改色地半蹲下身子,脸靠近她大张着的阴户,吸吸鼻子,先闻了闻。
“洗得很干净。”
他表扬了一句。
林知微骂人的声音一停,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直接抬着屁股送过去,阴唇贴上季宴寒的嘴唇,吃力地蹭两下,又卖乖:“姐夫,你给我舔舔。”
季宴寒没拒绝,但是故意把距离卡在一个能够到、不过需要林知微很费力迎合的地方。
他张开嘴巴,舌尖先逗阴蒂,碾着重重挤压,或者灵活地转着圈儿轻舔,含住吸吮,嘴唇包住阴唇,吸吮、轻咬,牙齿拉扯毛发,再用粗糙湿润的舌面一整个刷过……
起先还有些生疏,没几下就熟练起来,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地做,花样百出,舔出了哧溜哧溜的水声。
林知微被他侍弄着,感受着舌头的湿和软、灵活,他炙热的鼻息还有口中热气一并喷洒在敏感私密处,让她颤抖,快活,流了好多水。
她呼吸发急,克制不住地低叫,呻吟着,爽得想哭。
季宴寒没让那些清甜的骚水儿浪费,基本上流多少,都进了他的口,有时候太多喝得急,溢出来的就沾在他下巴、脸上,将他嘴唇染得莹亮,更带几分淫靡的色气。
“啊……姐夫……”
林知微被舔得浑身发软,支撑不住摔回去,季宴寒不会主动靠近半分,就停下,用一双不再平静的眼睛注视着,等着她休息够,蓄好力,或者实在瘙痒难耐,咬牙再坚持着喂到嘴边。
她身体绷紧,满心满眼看着他,吃力地渴求欢愉的模样,季宴寒觉得很性感。
大口大口把溢到穴口、包不住了的淫水喝干净,季宴寒伸出舌尖,这次,顶着刺进了甬道里。
舌头很软,软中带硬,热热的很舒服,但不够长,季宴寒也没太深入,只在穴口浅浅的弄,让林知微得到快感的同时,更多的,是空虚。
“姐夫……嗯……姐夫……再深点……好舒服……”
林知微扭着屁股,努力地迎合,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身体明明想要更多,却还是受不住刺激,小逼在不知足中被舔到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
她叫喊着泄身,抽搐着,本能地想把腿间那颗脑袋按进去,延长快感,但手被帮着,做不到。
她只好在背后交握,攥紧,在升到云端的飘渺感里,找一些真实。
虽然到过一次,但尝过真正能把人填满的、酣畅淋漓的阴道高潮之后,这种再舒服也好像隔靴搔痒。
林知微可能真被季宴寒培养成一个淫娃了。
她很想要,稍缓过